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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我自己，也让霍延川找人帮忙了。”
“霍团长可真贴心。”
夏晴忍不住打趣道。
“你们就别逗我了，其实这次找你们来，也是想让你们帮忙分一分，给大家用用，到时候告诉我效果，看看哪里有不合适。”
“可是，这都是你自己花钱做的。”
冯春妮有点犹豫，她不是那种占人便宜的性格。
“没错，我觉得你这个跟外面的都一样了，要不我们给你钱吧，总不能让你自己垫上。”
夏晴也是不愿意占便宜。
“哎呀，你们就别跟我客气了，这个也没多少钱，而且，在外面找别人试用，还的花钱，你们分给别人，还给我省钱了呢。”
听到姜渔这么说，两个人就放下心来了，虽说有些不好意思，但是都给自己熟悉的人分了分。
“这玩意，比月经带好？”
有人不相信。
“所以让你试试啊，反正不花钱，就别废话了。”
冯春妮说道。
“没错，那就试试，反正不花钱。”
夏晴也把她领的那一部分给了文工团的那些同志，她们看到晚安裤，觉得是真稀奇了。
“你们别说，我觉得姜渔，虽然没上过学，但是脑子很聪明，长的也漂亮。”
“对，声音也好听呢，那么温柔，我要是个男的，我也喜欢。”
大家纷纷开玩笑。
张冬月皱着眉头，看着手里的卫生巾。
“冬月，想什么呢？”
夏晴忍不住问道。
“这个真是姜渔做的？”
“骗你干嘛，你别老跟人家过不去，人家姜渔又没得罪你。”
张冬月不吭声了，其实想想也是。
“行吧。”
“这样才对。”
不过，不得不说，没用的就算了，真用了，发现这玩意是真的舒服，还不需要洗，也方便。
姜渔听到大家的反馈后，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“不过，姜渔，你做这个，总不能就是自己用吧？”
冯春妮好奇的问道。
“没错，我的确不是自己用。”
“那你是想干啥？”
“春妮姐，其实我是想着，咱们要是能自己开个工厂，生产这些卫生巾，既能够收购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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