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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手间不大，里面只有两个隔间还都是空的。密闭的空间让紧张气氛变得更加焦灼。
两人面对面站着，方堇棠有些忐忑，他张了张嘴，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他想起之前自己在电话中对褚溱说的那些过分的话，顿时愧疚又难过，脸色红红白白还带着点儿青。
“褚”
褚溱从呛咳中平息下来。他胸口起伏着，眼睛盯着对方，严厉道：“方堇棠，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？”
方堇棠一愣，像个在课堂上开小差却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差生，“……什么？我我……”
严肃的男人很帅也很可怕，他本来就心虚，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失了气势，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。
“说话！” 褚溱皱着眉，失望的看着他，“还是你没意识到自己有错？”
方堇棠怂了：“……你别这样，我害怕。”
褚溱偏过脸咳了一声，眉宇间尽是阴郁。他从一个温柔的好好先生变成了一个剑拔弩张、咄咄逼人的教导主任，这让方堇棠非常不适应。
“你害怕？” 褚溱冷笑，“还有什么是能让你害怕的？”
他撸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，手掌上还缠着绷带，这让他看起来像个暴躁的无数武术高手。
方堇棠后退一小步，紧张的问：“……你要干什么？”
男人面无表情：“我要给你腿打折。”
方堇棠：？！
他脚腕还没好，想逃跑可手杖在光滑的瓷砖上直打出溜，脚下一滑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他顺势躺倒，皱着脸耍赖：“呜呜好疼啊尾椎骨摔碎了”
褚溱：“……”
他蹲下在对方的屁股上摁了两下。不停蠕动着的人立马停了下来，安静如鸡，一动不敢动。
“没碎。”
“你要强奸我吗？” 方堇棠楚楚可怜，小声的问。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 褚溱一脸糟心，但是紧接着他神色一变，道：“但是这个提议听起来不错。”
方堇棠睁大眼睛，飞快地爬向角落，抱紧自己。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。” 褚溱按了按抽痛的额角。“方堇棠，你错没错？”
方堇棠咬牙死撑：“我没有。我就是不喜欢你了，我要和你分手。”
“……”
褚溱肩膀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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