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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这是戚怀特地给你做的鱼片粥。”戚玄捏了捏江卿乐的脸。
江卿乐躲开：“没胃口。”他坐在椅子上，虽然每天都有人帮他解决乳汁问题，但随着他的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，连走路胎儿都会挤压到前列腺，往往走几步就硬了，只能小心翼翼地托着肚子，个中滋味也羞于启齿，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，更要命的是，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。
“少吃几口，嗯？”戚玄把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递到江卿乐的面前。
江卿乐皱着眉头喝了一口，鱼肉处理的很好，一点腥味都没有，连鱼刺都挑干净了。
他颇有点感动，又硬着头皮喝了几口，只听戚玄问：“等你喝完粥我们去医院接戚凌，你想跟我一起吗？”
江卿乐看了他一眼，戚玄用拇指把他嘴角流出来的粥抹去，然后伸舌头舔了一下手指。
这段时间江卿乐和他们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，他们不再胁迫他，他也不去敌对他们。
至于戚凌，他也只是偶尔从他们嘴里听得一星半点关于他的消息，从没有主动去问过，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看待这种畸形的关系，索性一直逃避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
戚玄继续喂他，点点头说：“你现在身体不方便，不去也好。”
江卿乐吃了小半碗就说吃不下了，戚玄把他剩下的粥一口喝完，陪了他一会儿就去接戚凌了。
江卿乐一个人待在屋子里，只觉得闷得慌，也不想出门走动，正发着呆，只听见外面喧哗起来，像一锅热水慢慢沸腾，声音越来越大，依稀听见有人说“死人”、“小孩”什么的。
江卿乐从椅子上坐起来，托着肚子出了门，只见人群都往一个方向涌去。
一个头戴蓝色花巾的大婶见了他摆摆手：“你这大了肚子就不要凑热闹，赶快家去吧。”
江卿乐不认识他：“这是发生了什么？”
“唉，河边洗衣服发现飘着个婴儿，听说是个双性人，估计是谁家生下来不要的吧。”
江卿乐一怔，在大婶关切的目光中回了家，过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人群去了河边。
一个中年男人说：“这是谁家的小孩不要了，怎么就扔进了河里，我们平时还在这里洗澡呢。”
稍年轻一点的问：“小孩呢？怎么没有？”
一个女声响起：“被拉去埋起来了，怪可怜的。”而后又说，“快散了吧，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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